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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无产阶级斗争报 | United States America (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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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中通讯

https://telegra.ph/Correspondence-from-factories-08-16

编者按:

这篇工厂通讯来自一位主动放弃大学文凭,进厂融入工人阶级两年多的同志,他在文中所揭露的诸多现象应当引起我们的重视。他所在的工厂是位于华中某省会城市的一家外资垄断企业,能够凭借垄断地位攫取超额利润,在十年前就开出高于一般水平的工资来收买本地老员工,使他们能在市区买房。现实有力地证明了恩格斯《论住宅问题》中的论点:工人虽不能凭借拥有一间自己的房屋而变成资本家,但仍然会因此丧失其无产者的性质,变成对资产阶级没有威胁的恭顺的奴仆,彻头彻尾浸透了奴隶的精神。有房产,高收入的本地老员工,实际上已经成了工人贵族,成了资本家统治工人群众的工具和支柱,成了工厂里的少数管理者、监工、技工。在资本主义历史上,这些小资产者总是比工人更积极活跃地维护自己的利益,善于利用工人群众的情绪主动挑起罢工、组成工联,以此为要挟跟老板讨价还价,但同时又最先对资产阶级妥协投降,为一己私利出卖工人群众。在这里,阶级矛盾以地域矛盾、城乡矛盾(在国际范围内则是民族矛盾)、脑体矛盾的形式表现出来,而对无产阶级群众来说最大的危险就是把这些工人贵族当成自己人,把这些小资产阶级的利益当成是工人阶级的利益。但是,当这家外企因经济危机和其他资本的竞争而部分地(不是全部)失去市场订单时,其垄断地位就开始被逐步打破,像原来那样收买工人贵族的条件也就不能再维持下去,员工中无产阶级的比例越来越高。这种资本主义危机日益加剧的趋势同样体现在破产的小资产阶级越来越多,如失业的白领,大学生,监工,技工,小店主等,他们同时带着反动偏见和教育因素跌落到工人中间。从小资产阶级中分化出来的各种半无产者也越来越多:有些人一年中的一半时间不得不作为雇佣工人劳动,另一半时间出厂务农、做小生意或做脑力工作和技术活;有些虽然自己是工人,但家庭成员和家庭主要收入来源仍然属于小资产阶级;还有些则是和前两者地位相当的生活艰辛困苦的贫农和服务员、外卖员、小店员、熟手散工等等城市贫民。半无产阶级是无产阶级在社会主义革命中的同盟军,两者之和占人口多数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条件。代表工人贵族利益的机会主义者们不仅否认自己像寄生虫一样从无产阶级身上分享了超额剩余价值的油水以维持小资产阶级地位,同时也掩盖人数众多的半无产阶级的存在和重要意义,在各种统计数据和分析中模糊小资产者、半无产者和无产阶级的界限,把他们混为一谈,进而用民主主义保护资本主义免受无产阶级革命的攻击。

阶级社会中,每个人的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统治着全社会的资产阶级占有了精神生产资料,必然要把资产阶级思想体系灌输到所有人头脑当中,但无产阶级、半无产者和小资产阶级因其经济地位有本质区别,所以阶级本能不同,受资本主义意识形态支配的程度不同,在思想斗争和阶级斗争中摆脱落后思想和接受社会主义的难度也有本质不同。真正一无所有的工人阶级最易于牢固地认同马列毛主义,在斗争中成为全体被剥削劳动群众的领袖,而一只脚站在无产阶级这边的半无产者则更容易动摇和思想混乱,只能跟随在先锋队后面前进。小资产阶级作为资本主义社会的中间等级或中产阶级,其世界观基本是资产阶级的,他们本能地抗拒马克思主义,喜欢伪装成马克思主义的修正主义和机会主义,总是自相矛盾;行动上则缺乏一贯的路线和长远的战略计划,永远摇摆于两大阶级之间,谁力量更强大就更倾向于谁,哪个阶级掌握政权就为哪个阶级服务。所以,在夺取政权的革命中,无产阶级能够团结和领导的只有半无产阶级,而对小资产阶级只能是争取中立,用斗争迫使他们不要倒向资产阶级,当他们倒向无产阶级时则做出相应程度的让步。要想让小资产阶级接受无产阶级的领导和改造,和无产阶级团结起来为社会主义服务,那只有建立无产阶级专政以后才有可能。民主主义在今天的中国只具有反革命的意义,小资产阶级也绝不是革命阶级。那些欺骗无产阶级跟小资产阶级讲团结的机会主义者,不是对马列毛主义基本原理无知透顶,就是想利用无产阶级为小资产阶级充当炮灰,乃至以小资为中介桥梁和傀儡,诱骗无产阶级跟资产阶级搞阶级合作。

从这篇通讯中还要指出一个重要的问题,即小资产阶级和工人中间都存在的“讲人情世故”、“交朋友,拉圈子”、“搭人脉关系”等等通过某种形式的利益交换来建立社会关系的现象,如请客喝酒吃饭,介绍工作,有时甚至只是打游戏、讲笑话,闲聊消遣,打发无聊。这种社会关系,常常以同学、老乡、朋友等形式表现为各种自发形成的小圈子,某种程度上类似于民国时期按地缘关系形成或兄弟姐妹结拜的帮派会社。资产阶级学者和各路机会主义者(如张跃然,《燎原月刊》派,激流网,红卒要过河/心在左边跳,等等)都拼命吹捧这种工厂里自发形成的小团体,把它说成是最重要的革命推动因素,描绘成某种阶级组织的萌芽,或者至少也是革命者应当采用的主要的工作手段之一(所谓的“三勤三化”)。但实际上,这种旧的资本主义的社会关系本身是按照利己原则组织起来的,浸透了商品交易的精神,极为松散和狭隘,哪怕在经济斗争中都会一触即溃。这里根本没有什么无私的阶级友爱,为了得到某些“物质上的”“实际的”蝇头小利而靠近你的人,也必然会因为个人利益可能受损(开除,坐牢)或无利可图而远离你,从而这层纸糊的关系也就彻底瓦解。在阶级斗争中也一样,运动和社会关系受自发性支配只会有利于资产阶级,有利于资本家通过以监工和工贼为核心的小圈子来分化和控制工人,它的排外性更是严重阻碍了革命者做广泛的揭露鼓动。我们绝对同意必须利用旧社会关系所提供的场所和便利去接触更多工人群众以灌输革命意识,像历史上的革命者利用帮派会社那样利用朋友圈子和老乡关系,正如我们必须在哪怕是最反动的合法组织和黄色工会里做工作,只要它们有无产者和半无产者群众。像这样的工作,我们在佳士斗争前的五年多里比一切机会主义者做的都要多,交的工人朋友也比机会主义者们多得多。但机会主义者把旧社会关系和经济利益抬高到首位,夸大它的意义,用“交朋友,拉圈子”和物质收买来取代政治鼓动和组织工作,妄图把工人运动引上歧路。工人头脑中的思想不等于无产阶级思想,也可能是资本主义思想,工人运动并不一定是无产阶级社会主义运动,也可能是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运动,这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常识。同样的,工人之间的社会关系也未必就是无产阶级性质的阶级友爱和同志关系,也可能是资产阶级性质的庸俗圈子和酒肉朋友。崇拜自发工人组织与崇拜自发经济斗争有天然的亲缘关系,实际上是工联主义和经济主义的当代变种。只要觉悟的工人坚持政治挂帅,正确识别和揭露这种资产阶级思想,不被“三勤三化”、“自发组织”迷惑而放弃建立集中制的坚强的革命政党的努力,不丢掉政治鼓动和政治斗争的西瓜去捡经济斗争的芝麻,工人运动就会走上社会主义革命这条唯一能解放全体劳动人民的光明大道,机会主义者的无耻谎言也必将破产。

华中通讯

https://telegra.ph/Correspondence-from-factories-08-16

编者按:

这篇工厂通讯来自一位主动放弃大学文凭,进厂融入工人阶级两年多的同志,他在文中所揭露的诸多现象应当引起我们的重视。他所在的工厂是位于华中某省会城市的一家外资垄断企业,能够凭借垄断地位攫取超额利润,在十年前就开出高于一般水平的工资来收买本地老员工,使他们能在市区买房。现实有力地证明了恩格斯《论住宅问题》中的论点:工人虽不能凭借拥有一间自己的房屋而变成资本家,但仍然会因此丧失其无产者的性质,变成对资产阶级没有威胁的恭顺的奴仆,彻头彻尾浸透了奴隶的精神。有房产,高收入的本地老员工,实际上已经成了工人贵族,成了资本家统治工人群众的工具和支柱,成了工厂里的少数管理者、监工、技工。在资本主义历史上,这些小资产者总是比工人更积极活跃地维护自己的利益,善于利用工人群众的情绪主动挑起罢工、组成工联,以此为要挟跟老板讨价还价,但同时又最先对资产阶级妥协投降,为一己私利出卖工人群众。在这里,阶级矛盾以地域矛盾、城乡矛盾(在国际范围内则是民族矛盾)、脑体矛盾的形式表现出来,而对无产阶级群众来说最大的危险就是把这些工人贵族当成自己人,把这些小资产阶级的利益当成是工人阶级的利益。但是,当这家外企因经济危机和其他资本的竞争而部分地(不是全部)失去市场订单时,其垄断地位就开始被逐步打破,像原来那样收买工人贵族的条件也就不能再维持下去,员工中无产阶级的比例越来越高。这种资本主义危机日益加剧的趋势同样体现在破产的小资产阶级越来越多,如失业的白领,大学生,监工,技工,小店主等,他们同时带着反动偏见和教育因素跌落到工人中间。从小资产阶级中分化出来的各种半无产者也越来越多:有些人一年中的一半时间不得不作为雇佣工人劳动,另一半时间出厂务农、做小生意或做脑力工作和技术活;有些虽然自己是工人,但家庭成员和家庭主要收入来源仍然属于小资产阶级;还有些则是和前两者地位相当的生活艰辛困苦的贫农和服务员、外卖员、小店员、熟手散工等等城市贫民。半无产阶级是无产阶级在社会主义革命中的同盟军,两者之和占人口多数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条件。代表工人贵族利益的机会主义者们不仅否认自己像寄生虫一样从无产阶级身上分享了超额剩余价值的油水以维持小资产阶级地位,同时也掩盖人数众多的半无产阶级的存在和重要意义,在各种统计数据和分析中模糊小资产者、半无产者和无产阶级的界限,把他们混为一谈,进而用民主主义保护资本主义免受无产阶级革命的攻击。

阶级社会中,每个人的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统治着全社会的资产阶级占有了精神生产资料,必然要把资产阶级思想体系灌输到所有人头脑当中,但无产阶级、半无产者和小资产阶级因其经济地位有本质区别,所以阶级本能不同,受资本主义意识形态支配的程度不同,在思想斗争和阶级斗争中摆脱落后思想和接受社会主义的难度也有本质不同。真正一无所有的工人阶级最易于牢固地认同马列毛主义,在斗争中成为全体被剥削劳动群众的领袖,而一只脚站在无产阶级这边的半无产者则更容易动摇和思想混乱,只能跟随在先锋队后面前进。小资产阶级作为资本主义社会的中间等级或中产阶级,其世界观基本是资产阶级的,他们本能地抗拒马克思主义,喜欢伪装成马克思主义的修正主义和机会主义,总是自相矛盾;行动上则缺乏一贯的路线和长远的战略计划,永远摇摆于两大阶级之间,谁力量更强大就更倾向于谁,哪个阶级掌握政权就为哪个阶级服务。所以,在夺取政权的革命中,无产阶级能够团结和领导的只有半无产阶级,而对小资产阶级只能是争取中立,用斗争迫使他们不要倒向资产阶级,当他们倒向无产阶级时则做出相应程度的让步。要想让小资产阶级接受无产阶级的领导和改造,和无产阶级团结起来为社会主义服务,那只有建立无产阶级专政以后才有可能。民主主义在今天的中国只具有反革命的意义,小资产阶级也绝不是革命阶级。那些欺骗无产阶级跟小资产阶级讲团结的机会主义者,不是对马列毛主义基本原理无知透顶,就是想利用无产阶级为小资产阶级充当炮灰,乃至以小资为中介桥梁和傀儡,诱骗无产阶级跟资产阶级搞阶级合作。

从这篇通讯中还要指出一个重要的问题,即小资产阶级和工人中间都存在的“讲人情世故”、“交朋友,拉圈子”、“搭人脉关系”等等通过某种形式的利益交换来建立社会关系的现象,如请客喝酒吃饭,介绍工作,有时甚至只是打游戏、讲笑话,闲聊消遣,打发无聊。这种社会关系,常常以同学、老乡、朋友等形式表现为各种自发形成的小圈子,某种程度上类似于民国时期按地缘关系形成或兄弟姐妹结拜的帮派会社。资产阶级学者和各路机会主义者(如张跃然,《燎原月刊》派,激流网,红卒要过河/心在左边跳,等等)都拼命吹捧这种工厂里自发形成的小团体,把它说成是最重要的革命推动因素,描绘成某种阶级组织的萌芽,或者至少也是革命者应当采用的主要的工作手段之一(所谓的“三勤三化”)。但实际上,这种旧的资本主义的社会关系本身是按照利己原则组织起来的,浸透了商品交易的精神,极为松散和狭隘,哪怕在经济斗争中都会一触即溃。这里根本没有什么无私的阶级友爱,为了得到某些“物质上的”“实际的”蝇头小利而靠近你的人,也必然会因为个人利益可能受损(开除,坐牢)或无利可图而远离你,从而这层纸糊的关系也就彻底瓦解。在阶级斗争中也一样,运动和社会关系受自发性支配只会有利于资产阶级,有利于资本家通过以监工和工贼为核心的小圈子来分化和控制工人,它的排外性更是严重阻碍了革命者做广泛的揭露鼓动。我们绝对同意必须利用旧社会关系所提供的场所和便利去接触更多工人群众以灌输革命意识,像历史上的革命者利用帮派会社那样利用朋友圈子和老乡关系,正如我们必须在哪怕是最反动的合法组织和黄色工会里做工作,只要它们有无产者和半无产者群众。像这样的工作,我们在佳士斗争前的五年多里比一切机会主义者做的都要多,交的工人朋友也比机会主义者们多得多。但机会主义者把旧社会关系和经济利益抬高到首位,夸大它的意义,用“交朋友,拉圈子”和物质收买来取代政治鼓动和组织工作,妄图把工人运动引上歧路。工人头脑中的思想不等于无产阶级思想,也可能是资本主义思想,工人运动并不一定是无产阶级社会主义运动,也可能是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运动,这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常识。同样的,工人之间的社会关系也未必就是无产阶级性质的阶级友爱和同志关系,也可能是资产阶级性质的庸俗圈子和酒肉朋友。崇拜自发工人组织与崇拜自发经济斗争有天然的亲缘关系,实际上是工联主义和经济主义的当代变种。只要觉悟的工人坚持政治挂帅,正确识别和揭露这种资产阶级思想,不被“三勤三化”、“自发组织”迷惑而放弃建立集中制的坚强的革命政党的努力,不丢掉政治鼓动和政治斗争的西瓜去捡经济斗争的芝麻,工人运动就会走上社会主义革命这条唯一能解放全体劳动人民的光明大道,机会主义者的无耻谎言也必将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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